不不不,

他也不愿意碰秦小姐了!

两个佣人在楼梯口碰头,相互点了个头,说悄悄话儿——

“乔先生敷衍呢!懒得去哄。”

“那不气炸了?”

“气炸又能怎么样?谁叫她少了一条腿、还没有生孩子的东西,她还指望着乔先生把她当宝贝哄呢!人刚刚打电话呢,在哄着乔太太……我看是忘不掉,以后还得复合!”

“秦小姐那边怎么说?”

……

方才的佣人,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笑笑:“咱俩唠唠磕,聊完了再上去侍候,要是她不小心屁滚尿流,咱们就趁机跟她提加工资,她现在那衰样儿,不想再让旁人看见的,一准给咱们加薪水。”

两佣人会心一笑。

她们敢这样埋汰秦诗意,无非是看出秦诗意在乔时宴的心里,没有那么重要罢了……不得宠便是原罪!

二楼,秦诗意等不到乔时宴。

她想拿佣人出气,她大声地叫着:“阿兰你死哪去了!”

佣人正吃瓜子,偷偷乐呢。

秦诗意扬起声音,又叫:“阿兰!阿兰!……”

蓦地,她顿了口。

她缓缓低头,看着自己身子底下,只见床单处一片濡湿缓缓晕染开来……她因为太激动,以致于尿失禁了!

秦诗意怔忡了半天。

她不能接受,她羞愧难当,然后一个念头就是……不能让乔时宴知道,若是他知道她此时的不堪,她不敢想他怎么看她。

他不会再娶她了!

她要死死守住这个秘密,然后找医生调养身子,只要她治好了病,这事儿就没有发生过……

她拼了命地想坚强,

但是看着身子底下,那一滩黄渍,她还是羞辱地哭了。

……

次日,她去医院复查身体,恰好乔时宴在外头。

她趁机问了医生。

医生告诉她,坚持做盆肌底的训练,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
秦诗意放了心。

回去的车上,她心情稍好,便想跟乔时宴说话,但整个路程他都手肘撑着下巴,望着车窗外面……一言不发。

她心里猜出,他又在想贱人!

秦诗意心中气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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